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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答分为三部分,第一,“仙女式女装”为什么没有传承,第二,剃发易服的影响程度,第三,日韩服饰流传大致情况。
第一,因为“仙女一样的女装”有三种可能:
1.是仕女图上画家的想像作品,该类衣物是优伶的舞服类似款,日常生活是无人穿用的,而且古人对“仙女”的审美,偏向于繁复华丽,色彩鲜艳,绝非现代影视剧、西方礼服审美的“仙气飘飘”款轻薄、层叠纱、莫兰迪浅淡色系。
“仕女图”是古画中的一个重要分支,图画内容多为理想型女子的想象。这些女性有的是仙人,有的是古代文献记载里的女性,有的为美好化身,有的为戏子装扮,发型、衣服潮流可能迎合时代潮流,但细节有非常多想象的空间,尤其明显的是发型的夸张化,各类飘带、配饰的增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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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三图为真实的晚明服饰。



同时代舞女服饰,比日常服饰多了飘带、围系在衣外拟古的裙子,腰间的花结。

下面三图为同时代仕女图装扮。



可见,和真实服饰相比,仕女图的整体审美风貌是接近的,比如发型都是两鬓蓬松,头顶中部头发较平缓,脑后挽髻,并有“燕尾”,且有部分反映现实的细节,比如出现了与画中人真实时代不符、却是作画年代现实流行的圆领对襟披袄、云肩等物。但仕女图明显比真实服装的发饰更繁华;再者是在竖领大襟上衣的流行期,仕女图里的拟古女性衣领仍旧是交领,且出现了更繁复的领缘装饰;腰上更繁复、并带配饰的装饰性花结(不会出现在现实非大礼服中的绶),披巾和更多的围系于腰部的短裙。仕女图的繁复华丽和真实服装的淡雅构成鲜明对比。
这种“仕女、戏服风格与真实存在差异”在清朝也得到了保留。




这种差异化甚至延续到了晚清,甚至极大程度地影响了现代戏曲服饰。

2.“仙女风格”是明末江南“服妖”风气的结果。
《林居漫录》
男人以红紫为袴,盖自嘉靖之季始然,惟市井轻薄儿有之,近则诸生辈皆效尤焉。而且有以此为衣裳者,殆所谓服妖欤?抑男化为女,阳变为阴之象欤?相关历史记载

这种男性服饰女性化且用色妖艳、女性服饰极宽大、曳地且用色深沉,甚至男装、和尚装的风气,被时人视为亡国不详之兆,流行区域并不广泛,甚至遭到了一些士大夫的抵制。且该种潮流,只在相对富庶的阶层流行。潮流褪去后,服饰很快恢复了相对便于生活的袖宽。即使是现代,“仙气飘飘”各款大小礼服裙,也是有应用场合的,特别仙气的那些名牌高定,能持续消费的人数也是寥寥。穿仙气飘飘大拖尾礼服裙去看秀、参加party常见,如果穿着去挤公交地铁,骑自行车打篮球,工作买菜做饭,那么如果不是影视剧、写真或抖音拍摄现场,不但会被人觉得“有问题”,而且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不便甚至生命危险。
约为万历年间的《醋葫芦》版画中,女主人和男主人的服饰极为宽大,袖子极宽,衣长过膝,裙长曳地;而一边服侍的下人依旧是窄袖短裙,膝上下的衣长,甚至露出裙下膝裤3. 是官宦富庶家庭内宅,夏天消夏的私密装扮。
极透的纱衣、纱裙,在明朝时属于内宅,私密场合的服饰。出席正式场合时也会着装庄重,增加穿衣层次,不会过多透露,且有相对不透的细麻布、细棉布、葛布、蕉布选择,还会穿竹衣或者珍珠衫隔汗遮挡。
而且,在取暖水平不高,没有空调暖气只能依靠火盆的年代,古人也不会一年四季都穿纱衣的。既没有现代带空调的车辆,也不会有舞台灯光自带取暖效果的各大颁奖礼、电影节、品牌推广会,要是芦雪庵诗会里,从宝黛到小丫鬟坠儿都不穿“猩猩毡”“哆罗呢”“羽毛缎”“绵裙”“里外发烧大褂子”,而是穿着各款透露内衣亵裤的纱衣、罗裙,不出七日,贾府肯定变成京城肺结核传染区。
晚明内宅妇女消夏穿着,这个露出度,现代的家居服都做不到第二,“剃发易服”其实也不是某个小圈子、某些极端民族主义者蓄意宣传的那样。这个问题本题下 @Akazie 答主的解答已经非常详细了,文字方面就不再赘述。
变易上层仪礼服饰,根本就是每个古代政权交迭时发生的必然事件,而“剃发”,在历史上清朝也不是孤例。甚至近代民国,也有倡导文明的大型剪辫、穿文明装运动。没有自上而下推行的“易服”,“汉服”根本不可能有诸多“形制”。
“封建王朝每次改元换代之后,新帝都会改元易服”“剃发易服”的重点在剃发,及改易男性官僚上层的礼服官服。易服的执行力度没有“一刀切”,在顺治时期曾在江南地区强制执行,引发大规模反抗,于是在康熙朝之后不再强制。汉人男装的改变,是伴随时间,缓慢通过族群融合逐渐完成的。但是,实际上明制服饰仍大量在民间、僧道、儿童、戏曲服饰、少数民族区域服饰中留存,部分官僚士族,在私密场景的穿着依旧是源自明朝的。部分款式甚至流传到了民国,甚至是现代社会。
重点在“剃发”清朝统治阶级也对汉文化进行吸纳。除了统治者本人留下大量汉装画像外,汉人服饰的流行风潮也影响了满人服饰,使满人服饰从入关时的简朴风格发展出繁复镶滚、挽袖,甚至是汉女的云肩元素和立领。
雍正耕织图这里特别说一下“厂字领”。事实上,“厂字领”并非“满族”所特有,很可能是上古–近古北方民族的服装领型之一。而“满族”的厂子领,也不是从辽金传承有序,很可能是受了蒙古部族圆领袍服的影响,产生的戎装类款式。而汉族女装的大襟形状,也是到清中晚期才逐渐定型的。
特地为看不懂的人注明:建州女真=后金=清朝统治者前身
明时蒙古化建州女真人形象,所着袍服疑为所谓“厂字领”袍服雏形汉女服饰的所谓“厂字领”也是演变的结果,固定为现代的样子,也是清中晚期的事情了。而旗女服饰,也不是在清初就“厂字领”化的。
孝庄太后画像,约为顺治–康熙年间,服装为斜襟一粒扣,未有所谓“厂字领”出现在汉女装形成“厂字领”的过程中,参见上列举例的旗人服饰,旗女服饰的领型也在同时发生改变。最终旗人、汉人的大襟形状在同光年间变得非常接近,即现代部分人称呼的“厂字领”。但是,“厂字领”这个词汇本身就不是历史上的服饰词汇。传统所谓“大襟”,实际上是包含多种襟型的统称。但是旗人汉人服饰的壁垒并未打破,旗女服饰与汉女服饰彻底同化,也是取消旗籍的民国时期的事情了。
而且,汉女服饰明明就传承了下来。虽然在一些人眼里,一点也不仙。
大约光绪时期的汉女与旗女。两截穿衣和袍服式服装的差别还是很明显,发型也不是一款的第三,“日韩”等国传统服饰留存,也不是因为“上流社会认可”。实际上,这两国现在大量流传的款式都属于市庶阶层服饰。高阶服饰或消亡,或仅限于有限场合出现。旧服饰体系实际上已经崩溃,现在两国的服饰体系,其实已经相当单薄、混乱,且均出现了“不分层次混搭”和“创新款式”,并且和百年前的服饰相比,穿着轮廓和部件有了较大改变,并非原封不动。
1.韩国。李朝王室消亡后,现政府是中产阶级政府,所谓的贵族上层社会已消失。结束日本统治后,西化的上层社会迅速摆脱和服体系,开始穿着西服;根本未变易的劳动人民服装款式逐渐固定,最后成为传统场合的普遍穿着服饰。舞蹈、仪礼从业人员使用摹仿外观的李朝舞蹈、仪礼服饰,在王室消亡后,原有的部分低等级服饰逐渐成为重要场合的大礼服。高等级仪礼服饰彻底消亡,目前只有学术研究、复原,及在影视剧中出现。现代韩服是在早先劳动人民款、贵族市民日常款的基础上进化而来的,和百年前的结构、服装轮廓甚至是组件有很大差别。而且国家南北分治后,两侧“韩服”的流行趋势和审美趣味大相径庭,大有分头独立进化的趋势。立裁和混搭也是当下的流行趋势,甚至有立裁、短小贴身的日常款设计出现。
除去需需要写真、摄影、典礼、祭祀的场合,现代韩服几乎已在日常生活中绝迹。只有少量传统服饰从业人员才会穿着,且这些人的款式相当简洁,更类似七十年前的平民款,一点也不“仙”。
现已在民间甚至是结婚式中都不会出现的、李氏王朝礼服2.日本。日本仅有皇族,取消贵族。所以现在也是资产阶级国家,没有贵族上流社会。最高等级的公家礼服体系是江户时期的拟古再构,具体的标准化更是大正年间才完成的。日本也曾经历过全盘西化的时代,现代和服体系是在江户公家服饰及市庶阶层服饰基础上发展来的,并且简化、淘汰了很多旧式服饰款式。现代流行和服体系,更经历了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标准化。除艺伎、舞伎服饰,日常款和服其实“相当朴素”,甚至“浴衣”还是类似内衣的简便化款式。一些部件也是现代添加、简化产物。和服里有相当多的“形制”来源于大正时期的洋化产物。也有革新、现代剪裁款。“着物警察”犹如“十级汉警”,遭到大众的抵制。
即将退位的日本皇后着公家目前最高规格大礼服“五衣唐衣裳”。“五衣唐衣裳”即国内通呼“十二单”,是对平安时代贵族女性礼服的想像性再现。在此之前,日本曾经历过两次服饰改革,这些改革中的最高阶大礼服现代已不再穿用毕竟皇族都不怎么穿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最有资格穿传统大礼服的人居然敢穿西装告慰祖宗!这是道德的沦丧!传统的丧失!(大雾)而且,无论是日韩哪个国家,在现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愿意穿着传统服饰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年轻人甚至结婚也不愿穿着。传统服饰出没的场合,除非特定的服饰爱好者群体,已经限定在了一些典礼场合、传统文化从业者身上。在韩国、日本的古迹区,出没的韩服和服妹子,反而很多是来自中国、体验他国服饰的游客。
中国传统,甚至是东亚文化圈内的传统,“神仙”都是和富丽堂皇、法相庄严相关。不信诸位可以去自家附近的大型的佛寺道观看一看,大殿是多么的金碧辉煌,各类塑像又是怎样五色缤纷。而现代的“仙”,更多是受了西式歌剧舞剧里“精灵”“林间仙女”这类田园牧歌的影响,借时尚潮流和影视剧扩散,逐渐被现代人接受的另一种对“仙”的诠释。将纱衣飘飘=仙的认知,本身就是西式审美的产物。
道教法衣没想到因为放了西方的白纱裙,居然被杠“你认为白色不属于传统审美”?好的,那我多放几张。
这是黑色的是对传统审美有什么误解吗?
传统审美并不排斥白色,但是这个白色的运用,和现代化“仙”类的运用是大相径庭的。
敦煌佛画女仙,约为唐–五代即使是“白衣观音”,也是绣带飘飘,浑身首饰的华贵。
白衣观音 仇英绘某明代非著名水浒同人描述“仙娥”一般装束,明显和现代服饰中“仙”的认知不同:
……于是走到屋里,换了一套绿闪红缎子对衿衫儿、白挑线裙子。又用一方红销金汗巾子搭着头,额角上贴着飞金并面花儿,金灯笼坠耳,出来跟着众人走百媚儿。月色之下,恍若仙娥,都是白绫袄儿,遍地金比甲。头上珠翠堆满,粉面朱唇。传统的戏服设计创新始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梅兰芳从古画、仕女图中汲取灵感,开创了“仕女图”式戏服的先河。这时的设计已经融入时代审美,如当时流行的钻花、来源于西方的雪纺料子。
1924年,《麻姑献寿》,左二为穿着参考传统仕女图服饰的梅兰芳下面这张“太真出浴”,描述的是杨贵妃洗澡出浴时的私密场景装束。而且是当时的创新。
不出浴状态下的杨贵妃依旧是仕女图装扮。
正常穿着是这样的现代影视剧服饰里更多地使用了现代审美,飘逸轻纱,浅淡、不饱和设色,拒绝各类闪闪发光的首饰头饰配件,突出服饰本身质料半透明、飘逸的效果。这种对“仙”的认知,已与传统古画、仕女里对“仙”的认知不同。
现代影视剧中,增添时代审美的小龙女形象而近年来,这种审美向现代的“仙”式审美靠近的现象愈加明显。
近年来仙侠剧中的“仙”形象,已经脱离了传统意味其实在戏服设计、影视剧服饰设计中,采用现代审美思路是很自然的事情。只不过是当代的“仙”不与古代的“仙”完全等同,最终审美的决定权还是在民众手里。“汉服”设计中,如何做好传统与现代审美的平衡,似乎也是一个需要考虑的不小挑战。
真心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剃发易服”相关的问题。希望阅读本回答的各位,能对历史辩证客观地看待。我国的传统服饰文化到底是什么样,需要跳出小圈子,多多接触外界,听一听历史和人民给出的答案。头上的辫子容易剪,心里的辫子可是很难消除的。将历史割裂化、二元化看待,不过是在新时代,给自己再次套上辫子罢了。
慨然有为,即位之初,沉机独断,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势已倾,积习难挽,在廷则门户纠纷,疆场则将骄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溃烂而莫可救,可谓不幸也已。说上述言论同情朱由检,且写《二臣传》的可是乾隆。
我们要同情、共情的,永远是饱受颠簸流离战乱之苦的可怜百姓,是不得安宁,遭受蹂躏的中华大地。为腐朽朝廷无比感慨,泪流不止,作为生在新中国的中国人,究竟是为谁站台呢?
更新:
搞了半天,问题居然出在“所反驳理论的支持方,根本看不懂反驳的逻辑链条”上?
这篇的逻辑是:
论点1:
剃发不是历史孤例,易服也不是历史孤例,同时剃发易服也不是历史孤例→“剃发易服”不是历史孤例→说明应当将历史同等问题等同看待,仅仅揪着一项不放的思维方式本身就是有问题的→都要发泄,先被找茬的应该是民国
论点2:
易服并未全易→大量明制服饰传承到了清末甚至现在→说明传承有序从未断绝(存在,即未断绝)
论点3:
1)“领型”并非满族独有,即使汉人服饰出现某种领型,不能证明是受了满族影响;2)和汉人服饰同期,旗人服饰的领型也经历了相同的进化(存在即说明不是一开始特有),无法判断该领型的诞生是哪一方主导;3)服饰潮流旗人也学习汉人,同时发生的服饰风格转变很难说清哪一方是主导→变化要素中不存在旗服独立的、可供分离且独有的项目→不能说明汉人服饰的改变是因为旗人服饰→所谓“满化”没有确切证据
论点4
和服韩服也不是未经历易服,也不是完备体系传承→所谓必须“全体系”才称之为传承是不正确的
由论点1234得出推论:
汉人的传统服饰依旧得到有序传承;
“剃发易服满化消失”论不可信。
最终结论:
不管所谓的“晚明女装”是不是在一些人眼里像仙女,消失都是因为流行退潮。
请反方出示:
1 确切说明“满化消失”时间节点的文献记录,学术研究报告。
2 “满化”的具体学术定义是什么,“满”有哪些特有的、可供辨识的条件,怎样证明“满化”过程的“被动”性?这些均要有相关文献,研究报告支持。
3 “满化”的范围,执行地点,具体实施方式,执行判定条件的相关文献、研究报告、学术书籍。
拿不出合理证据,只能用“xx自然发展”“xx肯定是这样”的主观意见反驳的,在这里先说一声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没有证据、靠自行解读的观点。
后知后觉发现被杠了。
闹了半天,所谓“满化”和“厂字领”的权威定义根本没有,那你说什么,还不是你说什么是“满化”就算满化,什么是“厂字领”就算“厂字领”?
我举例的旗人平铺服饰,是想让人看看从清中期到晚期,服饰整体变化的趋势啊!中期的大襟形状和晚期都有差异了好吗!
原来还是没看懂“领型”的逻辑?
因为后金服饰的借鉴起源本来就非常之多,有大量的蒙古成分,所以“后金服饰”的领型根本不是一族独有,那么,在满、汉、蒙杂居的背景下,我们无从判断汉人服饰领型的改变究竟是哪种服饰主导造成的;
趋同进化,是指向着绝对相似、不分彼此的结构进化,旗人服饰出现圆弧拐点的时候,汉人服饰还没有镶滚呢。趋同进化的最终产物,不能直接地判断归宿“属于哪一方”。二者相互借鉴的过程,不能简单地判定为“某一方主导”。
旗人自己都从“上凸、圆弧状大襟”进化到“带有明确折角”的大襟了,怎么就判断“厂字领”就单纯是满人特征呢?
而且口口声声称“满族”“满化”的不是部分人自己么?翻脸不认?定义没有,所以怎么解释狡辩都算对的?
来源于曾慧“满族服饰刍议”,专家对早期满族服饰的形容,也只是“斜衽”,没有“xx领”对于旗人服饰如何起源、流传过程如何不单一,但是目前共识可是在初期服制建立期吸收了大量的“汉人服饰”成份,那么即使是从旗人服饰中吸取的成分,是不是真正属于旗人服饰的“特有成份”还需要商榷。
较为系统的梳理可见下文。该文手绘附图并不是平铺准确图,仅为大致示意。可比对同期文物阅读。
而且,为什么图像是“示意参考”,为什么我不会作图画直线?因为人体是有弧度的啊!大襟的包裹形状可能会依据人体形状在视觉上出现变化,尤其旗人早期服饰是比较窄紧的。
难不成这位老夫人的衣襟是缺一块的下弧线?明显是衣服太宽、大襟又缺乏固定扣袢形成的松动线条。而且我为啥要举例浔埔女呢?如果只是在意“大襟形状”,反而证明仍有现存、并未消失的带有明代遗风的襟型。
浔埔小女孩,一条直线式为避免再次抬杠特地说明:大襟只是功能性的,出现多种襟型很正常。就连浔埔女的上衣大襟也有不止一种样子。
还存在这种折角一点不圆弧的还是那句话,要是连“满化”的定义都拿不出来,叫我出示“不满化”的证据,不是在逗我么?范围都没有,哪儿去给你找结论?
要是认为系扣处的折角圆润就是“满化”证据(还不是公论,是一家之言,而且旗人服饰早期上凸的大襟和旗汉有下凹线条中晚清服饰襟型也不是一回事),那不“满化”的女装可是健康现存哪。
考虑到问题编辑功能,以上回答,仅针对如下问题做出。
标签:汉服,汉族,古代服饰史,韩国传统服饰,和服
问题:据说剃发易服时男从女不从,为什么像仙女一样的女装也没能直接流传下来?
问题描述:是因为处在社会最上层的阶级排斥、避嫌吗?被上流社会认可也是日韩等国传统服装流传下来的原因吗?(别人也可以编辑我提的问题,表示震惊)